當世界排名僅第132位的法國小將特倫斯·阿特瑪納在辛辛那提大師賽四分之一決賽橫掃世界第九魯內時,攝像機捕捉到他仰天嘶吼的瞬間。比分牌定格在6-2 6-3,這位從資格賽突圍的左手將,已連續挑落四位名將,職業生涯首度闖入大師賽四強。賽后被問及感受時,他的回答卻讓全場錯愕:“除了Tecnifibre提供球拍,我沒有贊助商,必須自己買衣服和球鞋參賽。”
阿特瑪納的“無贊助商”狀態源于一場品牌糾紛。2024年上海大師賽對陣弗里茨時,他手持Nike鞋出現在賽場,而當時他的贊助商是Asics。一張照片傳遍社交網絡后,Asics立即終止了合同。他在Instagram上無奈寫道:“謝謝你們所做的一切,雖然你們解雇了我。我無法抱怨這個決定。” 從此,這位智商高達158(接近愛因斯坦水平)的網壇天才,只能依靠比賽獎金維持職業生涯。
職業網球的金字塔尖下,自購裝備的球員遠非孤例。像中國臺北名將謝淑薇2018年溫網爆冷擊敗世界第一哈勒普時,被外媒發現頭戴Nike遮陽帽、身穿Adidas裙子,揮舞著無贊助商標識的球拍。六年后征戰2024法網,38歲的她仍只帶兩支球拍上場:“與贊助商交涉太耗精力,不如專注比賽。” 對謝淑薇們而言,無贊助商標簽反而成了一種身份標識——當對手全身綴滿品牌Logo,他們用混搭風格宣告:“裝備自主權在我手中。”
掙脫贊助枷鎖后,球員獲得了三重自由:第一個是形象自由。謝淑薇在溫網混搭Nike與Adidas,打破了品牌方要求“全身統一”的慣例;第二個是言論自由。阿特瑪納敢于公開吐槽贊助體系:“沒有經紀人,我在自己的角落做自己的事”;最后是選擇自由。謝淑薇因政治立場爭議曾被網友攻擊“人緣差所以無贊助”,但獨立狀態反而讓她無需顧慮品牌方的輿論風險。
表面看,無贊助商似乎意味著經濟困境。阿特瑪納坦言:“參加挑戰賽就像燒錢,常要倒貼。”但職業網球的獎金結構正悄然改變這一等式:2025年美網總獎金突破9000萬美元,單打冠軍獨享500萬美元;阿特瑪納在辛辛那提闖入四強后,排名從136位飆升至69位,獎金收入超66萬美元——這筆錢足以覆蓋他全年的訓練成本。更關鍵的是,經濟壓力轉化為競技動力。當阿特瑪納擊敗弗里茨鎖定TOP100席位時,他激動高喊:“這對我是一大筆錢!” 此刻的獎金已不僅是報酬,更是生存下去的氧氣。
當然,無贊助的代價,眾所周知同樣沉重。阿特瑪納不得不親自安排所有行程,而頂尖球員有團隊處理后勤;訓練資源也捉襟見肘:“進TOP100才能請得起教練團隊。”此外,裝備風險也需自擔,謝淑薇只帶兩支球拍征戰大滿貫,一旦斷線或損壞將面臨無拍可用的絕境。
“沒資源不代表不能夢想成真。”謝淑薇在臉書上的宣言成為無贊助球員的集體信條。但這份堅韌背后,是常人難以想象的資源困境——當對手乘坐贊助商包機轉場時,他們還在計算廉價航班能托運幾支球拍。
鎂光燈下,阿特瑪納站在辛辛那提中心球場,即將挑戰世界第一辛納。他的球衣沒有商標,球鞋是自己網購的舊款。賽前有記者追問贊助問題,他笑著展示手機殼上的皮卡丘貼紙:“看,這是我真正的贊助商——精靈寶可夢給我力量。” 觀眾席爆發笑聲,卻鮮有人知這位寶可夢收藏家道出的深層真相:當商業枷鎖脫落,運動最本真的力量反而破繭而出。
職業網球的商業宇宙中,無贊助狀態恰似一把雙刃劍——斬斷了資源輸血管道,卻也劈開了品牌束縛的牢籠。這些自購球衣的球員用混搭風格書寫著叛逆宣言:真正的競技尊嚴,永遠在Logo未及覆蓋的純凈地帶。(來源:網球之家 作者:小迪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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